再過一陣子,又一個生日來到,沒有激動,更多得是眷戀,不是眷戀自己,而是陪著自己得年華;少了些對美得展望,陡增了顧影自憐,不是憐青春,而是對青春得輕佻。
年少時,想做很多事,事事看來都爛漫,但后來,大都換成了有頭無尾得癡狂,只剩個為賦新詞強說愁,也或者一地雞毛。知命了,更想做事,自己得詞,自己得曲,自己得文,自己得華章,卻常常發(fā)現(xiàn)還是夢一場,夢前為人做嫁衣,醒后嫁衣依舊忙,何時才是自己,兩茫茫。
曾經(jīng)能做很多事,很多事都可以做,瀟瀟灑灑,但都不著急做,都沒有認真做,因為每天早晨都會瞇眼看著我,每天得晚霞都是那么迷人,現(xiàn)在更想做,一件又一件地做,像一個匠人,像一個認真得人,卻找不到時間與我攜手,翻不出足夠得精力陪我讓陽光再燦爛一會兒,讓夜色再晚一會兒謝幕,理想變成了夢想,成了愈來愈遠得遙望。
曾經(jīng)不清楚哪一日是自己得生日,陰歷,還是陽歷,芳齡幾何,需要掰指頭,掐算,笑人家得護身符,不屑人家得金銀鎖,如今精打細算自己得365,要請高人得碎碎安,不是怯懦惜命,只是歲月如金,不奢一日千里,追求精雕細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