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上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
瑛和勇兒是大學同學,彼此愛戀著對方。那年,他們報名參加了環保志愿者,一同走進美麗寂寥的可可西里。
瑛被分配在暖和的不凍泉收集資料,而勇兒被安排在了沱沱河觀察站觀察藏羚羊,那里條件艱苦,除了巍峨雪山和茫茫戈壁灘,再無其他。
最低溫達到零下40度,寒氣逼入骨髓,可就是這樣,勇兒每次去匯報,總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還給瑛講很多雪山趣聞。
瑛早得知陀陀河觀察站條件惡劣,而她能做的就是在分別時輕輕說聲再見,然后苦苦等待他下次再來匯報。
兩人就這樣,在無數次分別與相聚中苦熬著,直到......勇兒犧牲了。
他倒在了最后一次來匯報的路上,因為再也抵抗不了寒冷和缺氧。手里還握著一株紫色的小花,那是上次分別時,勇兒說下次見面送給瑛的禮物。
那天陽光特別強,明晃晃地照在雪地里,晃得人睜不開眼。還在觀察站等待與勇兒見面的瑛,得知這一消息,昏厥在了雪地里。
她怎么也想不到,上次見面,是此生與勇兒的最后一次相見,縱使來日方長,兩人卻已天各一方。
幾十年后,一位叫刀郎的歌手來采風,聽說了這個流傳在西海的愛情故事,感動之余,為他們寫了一首歌,這首歌就是《西海情歌》。
如歌詞里寫的那樣:“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么遠”。
每次再見,我們信誓旦旦地相信一定會再相見,可有些人在某次再見后,飛得比候鳥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