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哈嘍,大家早上好呀!我是小書,今天給大家分享的小說依舊是小書最近比較著迷的盜墓類小說,希望大家喜歡!!
第一本:《穿越之開棺見喜》作者:水煙蘿
簡介:
白天是資深中醫,晚上是盜墓賊。一手治活人病,一手挖死人財,云七夕的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豐富多彩。卻不想,戴了一個墓主人的玉扳指就穿越了。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她重操舊業。盜墓這職業,投資少,見效快,最關鍵的是,永不被淘汰。誰知竟給自己淘來一個新的身份——國公府的二小姐。
入坑指南:
“七夕,你這玉簪很漂亮,哪兒來的?”
云七夕茫然地偏頭看過去,看到她手中的玉簪,憶起了七夕節那個熱鬧的晚上,以及那張掛在錦繡坊外,等待姻緣的精致繡帕。
她意味深長地瞇著眼,突地翻身坐起,走過去,拿過那支玉簪。彎唇笑了,“真的,你覺得漂亮?”
張沁雪不明白她為什么笑,臉色蒼白地點點頭,“是。”
“那我送給你吧?”
“啊?”
“啊什么?來來來,我給你戴上。”說著,云七夕拉過她,將玉簪插在了張沁雪的頭上。
張沁雪慌忙要取下來,云七夕壓住她的手。
“別,很好看,真的,跟你很配。”
“七夕,你這玉簪是哪兒來的?”張沁雪問了出來。
云七夕敷衍地擺擺手,“何必追根溯源呢,反正它現在是你的了。”
第二日,他們便出發去獵場。
據說,這個獵場在望岳山往西三里處。
云七夕本來是不大愿意與大家一路的,可她對皇家狩獵這件事情著實有些興趣,而且,單連城的手還沒有好,她還擔著責任呢。
大家在山腳下集合,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
單連城雖然腿好了,可是因為手受了傷,還是被安排坐了馬車。
突然一個鵝黃的身影從山上沖了下來,慌亂地哭喊。
“云哥哥,不要走,云哥哥,你不要寶珠了嗎?”
單寶珠沖到云沖的馬邊,一雙手緊緊拉住馬的韁繩,仰著臉望著云沖。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寶珠,不要胡鬧。”惠妃輕斥道。
單寶珠不肯撒手,就那么可憐巴巴地望著,直望得人心都要化了。可當事人云沖想必并沒有這種感覺,他的神色很是尷尬。
“公主,不要這樣。”
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輕笑,聞聲望去,只見皇后與云攬月正立在馬車邊,皇后臉上有一絲不太明顯的笑意,而云攬月是忍著笑。
“咱們這寶珠公主還是這么地可愛。”皇后淡淡地道。
此話在旁人聽來沒有什么,可聽在單寶珠的親娘惠妃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諷刺了。
惠妃臉色不大好,柔弱的身姿仿佛搖搖欲墜。
“皇上,既然寶珠公主想要一起去,不如就讓她一起去吧。”云七夕道。
此話一出,惠妃猛然抬頭,看向皇上。
單燁沉吟一瞬,道,“那好吧,就讓寶珠一起去吧。不過寶珠,去了不可胡鬧,去,坐到連城的馬車里去。”
得了通行證,單寶珠一張小臉是掩飾不住的高興,忙乖乖地坐到了單連城的馬車里。
大家都陸續上了車,青黎走到單連城的車旁邊,正準備上去,卻被惠妃叫住了。
“青黎,你過來,到本宮車上來,連城受傷了,七夕跟連城坐一輛車吧,也好方便照顧他。”
青黎硬生生收回了腳,看了云七夕一眼,眼神里明顯有那么一絲不甘。云七夕頗為無辜地沖她笑了笑,在她幽怨的目光注視下,上了單連城的馬車。
馬車內,三個人。
說實在的,云七夕對單寶珠的印象只有她粘著云沖時萌萌的樣子。此刻她坐在她對面,一張小臉透著興奮。
她真的傻嗎?云七夕頗有些興致地瞅著她。
單寶珠單純的小臉笑嘻嘻地瞅了瞅單連城,又瞅了瞅云七夕,神神秘秘地笑了。
“我知道,你就要成為我嫂子了。”
云七夕滿臉黑線,看了單連城一眼,他回視她,唇角勾著一抹笑,似是很樂意看到她的尷尬。
云七夕撇了撇嘴,沖單寶珠一笑。
“然而并不是,事實是你想成為我的嫂子。”
此話一出,單寶珠竟小臉一紅,羞澀地低下了頭。
還能知道害羞?可這完全前后矛盾,知道害羞的姑娘,會成天粘著男人跑嗎?
云七夕對單寶珠是越來越好奇了。
馬車內擺放著一個果盤,里面放著些香蕉和葡萄。
單寶珠突然拿起一根香蕉,剝了皮,遞到云七夕嘴邊,“嫂子,吃一口吧?”
云七夕不好拒絕她的好意,意思性地張嘴咬了口。單寶珠滿意地笑了笑,然而她做的下一個動作讓云七夕驚呆了。
她拿著云七夕吃過的香蕉,直接遞到單連城眼前,萌萌地開口。
“三哥,吃。”
云七夕差點兒沒被嘴里的一塊香蕉給噎死。
單連城淡笑地看著單寶珠,并未張口,可她十分執著,一直遞著,也不嫌手軟。
單連城和單寶珠,這真是屬性相反的兩兄妹,一個冷到不行,一個萌到不要不要的。
云七夕好奇的是,他將怎么應對他這個蠢萌的妹妹。
第二本:《天坑寶藏》作者:天下霸唱
簡介:
想當年,金王馬殿臣富可敵國、威震一方,但直到遁入天坑避世,仍有一件心事難了,那就是未能手刃他的死對頭血蘑菇。馬殿臣對血蘑菇恨得牙根兒癢癢,卻不知血蘑菇的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皆因此人打在娘胎里就被逼到了絕路上。世人都說血蘑菇良心喪盡、死有余辜,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是個逮誰坑誰的喪門星,七災八難全讓他趕上了。血蘑菇眼瞧馬殿臣帶著無數寶藏消失得無影無蹤,更覺得自己要逆天改命,和這不公的老天分個你死我活!
入坑指南:
仿佛是在轉瞬之間,血蘑菇平生的記憶像一條蛇一樣,一下子鉆入了張保慶和白糖腦中。等他們二人回過神來,靈廟供桌上的油燈僅有黃豆大的光亮,暗得人睜不開眼,但聽那個紙人陰聲陰氣地說道:“不除掉紙狼狐,我死也閉不上這只眼!你只需打開寶畫,念三遍牌位上的名號,到時候吸金石和《神鷹圖》都是你的!如果不按我說的去做,你們倆一個都活不成,因為我等到此時,早已油盡燈枯,供桌上的油燈一滅,紙狼狐就會占據靈廟,你身為《神鷹圖》的主人,它視你如天敵,豈能放得過你?”話音落地,油燈忽地一下滅了,陷入黑暗這一瞬間,張保慶和白糖的手電筒卻又亮了起來。
四下里寂然無聲,剛才的一切恍如一個怪夢,卻又真切異常,由不得他們不信。二人嚇得腿肚子轉筋,額頭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白糖硬著頭皮走上前去,用槍管捅了那個紙人一下。紙人耷拉著腦袋,倒在原地一動不動。張保慶用手電筒照向紙人手中的牌位,睜大了眼仔細觀瞧,這一次看明白了,那幾個字歪歪扭扭,他倒認得出,上寫“極暗九星幻造靈夢神主?狼侯胡萬增”!
打從張保慶頭一次來到長白山,誤入馬殿臣的天坑大宅撿到《神鷹圖》,就聽說過東山林場有個老洞狗子,因為打狐貍丟了一個眼珠子,是個貪小便宜的老光棍兒。后來《神鷹圖》又被個收破爛的獨眼老頭兒用十塊錢騙去,他才發覺這個一只眼的老洞狗子,很可能與金王馬殿臣三闖關東傳說中的土匪血蘑菇是同一個人,又是此人騙走了他的《神鷹圖》。這是個在東山林場躲了幾十年的老土匪,只不過沒有任何證據,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直至此時此刻,張保慶終于知道了血蘑菇的秘密,但他不想插手此事,哪個廟里沒有屈死的鬼呢?真沒必要蹚這個渾水,只要白鷹沒落在老洞狗子手上,他也就放心了。
如今他徹底想通了,帶不帶走《神鷹圖》無所謂,當了《神鷹圖》的主人又如何?縱然是《神鷹圖》上一代的主人金王馬殿臣,一輩子追風走塵大起大落,上過戰場打過仗、當過土匪要過飯、挖過棒槌得過寶畫,三闖關東發了大財,住在天坑大宅之中,埋下整整九座金塔,擱到民國年間來說,夠不上東北最大的大哥,那也是關外最大的大款了,到頭來又如何,還不是因財喪命嗎?退一萬步說,血蘑菇是什么人?這個一只眼的老土匪不比馬殿臣殺的人少,用心之深遠,更可以說神鬼難測,為了達到目的,從來不擇手段,張保慶哪敢信他的話!況且說這話的,還是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紙人!
白糖正是這個意思:“紙牌位上的名號一遍也不能念,《神鷹圖》已然殘破不堪,上面的圖案都沒了,當不了吃當不了喝,一張破畫不要也罷。什么血蘑菇、紙狼狐,那跟咱有什么關系?趁早拿上吸金石走人!”
張保慶沒讓白糖輕舉妄動:“吸金石絕對是個招災惹禍的東西,何況這是血蘑菇下的餌,咱可不能當咬鉤的魚。血蘑菇頭一次用十塊錢從我家騙走了寶畫《神鷹圖》,二一次用一口空棺材把咱倆誑到這么個鬼地方。吃虧上當可一可二,沒有再三再四的,說出大天去也不能再上他的當了。還真不是我屬鴨子的嘴硬,別人把吸金石當個天靈地寶,爭得你死我活,我張保慶偏不在乎!”
白糖也不想任人擺布,他攔住張保慶說:“行行行,你不用打腫臉充胖子,只要肯放棄,世上無難事,反正是江湖險惡,不行咱就撤!”
不過老奸巨猾的血蘑菇把能堵的道全堵死了,不論信與不信,下一步行動都在血蘑菇的計劃之中。因為對張保慶和白糖二人來說,接下來無非有兩個選擇,一是直接按血蘑菇說的做,那等于讓對方牽著鼻子走,徹底失去了主動;二是不按血蘑菇的話做,舍掉《神鷹圖》和吸金石,立刻從原路出去。可是血蘑菇也說了,石案上的油燈一滅,紙狼狐就會出來,置他們二人于死地。現在油燈已然滅了,血蘑菇的話到底可不可信?如果說不信這個邪,拍屁股走人容易,萬一受到紙狼狐的攻擊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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