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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何歡,今年42歲,是個大學老師。
都說老師是靠嘴吃飯的,我卻是個非常木訥的人。
一下講臺,我的嘴就像拉上了拉鏈,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我媳婦曉君剛好跟我相反,她是個超級大話嘮。
家長里短,明星八卦,就沒她不愛說的。
就連俄烏打仗,她都有一肚子意見要發表。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沒明白,我一個悶葫蘆,她當初是怎么看上我的。
可她卻大大咧咧的說:“還能怎么看上?用眼看上的唄~”
然后繼續對著我的耳朵,嘰哩呱嗒個沒完。
我倆結婚18年,夫妻感情還行,就是沒有孩子。
曉君是個丁克,對要孩子一直不感興趣。
我父母走的早,也沒人催生,這事也就隨緣了。
曉君是個記者,她這張嘴,做記者真是入對行了。
每次看她采訪,我都覺得神奇。
同樣都長一個腦袋,一張嘴,怎么她就能冒出來那么多話呢?
我本以為,我們夫妻倆這一動一靜,能一直和諧到老。
誰知上個月,曉君跟我爆發了一次激烈的爭吵。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第N次拒絕了她的同房要求。
那天,她洗了澡,還噴了香水,眼神迷離的對我說,她大姨媽走了。
“哦,你沒去送送?”我不以為然的敷衍她。
曉君瞬間火了,她蹭一下從被窩里跳起來,喊道:“姓何的,你太過分了!”
“你一個教書的,不知道大姨媽啥意思?你在這裝什么圣人啊!?”
見我悶著頭不接話,她越發暴跳如雷:“你指定是有點毛病!指定有!”
“你不想碰我是吧,我告訴你,外面有的是人想碰我,你可別后悔!”
說到最后,她尖利的聲音有些顫抖,像是在等我做出回應。
可我還是背對她沉默著,一言不發。
不是我不想回應...我本來就嘴笨,她這么尖銳的質問,我更是不知道該說啥。
曉君嚷嚷了半天,見我毫無反應。
終于不再說話,穿上衣服摔門走了。
我以為,她只是一時賭氣。
卻不料她這一走,一個星期都毫無音訊。
起初我并不在意,因為我的性格,我倆經常冷戰。
她在單位有住處,趕上加班,時不時也會住在單位。
可這次,她一個星期都沒消息,有點不正常。
我試探著打過幾次她的電話,無人接聽。
既然能接通,應該沒出啥大事,可能…還在生氣吧。
正當我在家坐立不安時,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門外是個陌生男人,帽子壓的很低。
他用機械的語氣,向我確定電話和門牌號,然后塞給我一個紙盒。
“我是X東快送,何先生是吧,這是你妻子的東西。”
我滿心疑惑的接過東西,盒子不算重,我晃了兩下,里面傳來沙沙的響聲。
我妻子的東西?給我的?
帶著一頭問號,我小心翼翼的拆開了盒子。
剛打開蓋子,那里面的東西,把我嚇得腿都軟了,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那盒子里,赫然放著一個女性的生 殖 器 官!
可怕的是,那東西血淋淋的一片,像剛割下來一樣。
我癱在地上,大腦飛速轉動起來。
君離家7天了,電話一直打不通,也沒回過家,她這…就是失蹤了啊!
老婆失蹤,今天又收到一個血淋淋的“她的東西”。
難道曉君她…
我驚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深想下去,抓起電話就撥了110。
警察趕到時,我正縮在家的角落里,對著那個盒子發呆。
我實在不明白,妻子到底是遇上什么變態了,竟會做出這么殘忍的事來!
警察很快檢查了那個“物證”,可他們的表情卻有些奇怪。
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叉著腰走到我面前,不滿道:
“你知道報假警是犯法的不?你很閑么?這樣很好玩?”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那個警察一把將盒子里的東西拿出來,舉到我面前,生氣的說:
“你仔細看看,這玩意…你報警?”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那東西,突然明白了它是什么,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正在這時,門又響了。
我一抬頭,是曉君!
“老公,你…你犯啥事兒了?咱家遭賊了么…?”
她看著一屋子警察,磕磕巴巴的問。
接著,她突然看到那個年輕警察手里的東西,“哎呦”一聲,捂著臉叫道:
“警察同志,購買情 趣用品…也犯法么?”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憋著笑沖我擺了擺手,收隊走了。
我又氣又想笑,板著臉讓曉君給我個解釋,這又玩的什么花樣。
她也忍不住,捧著肚子大笑起來。
原來,我倆吵架后,她越想越委屈,就去閨蜜家住了幾天。
閨蜜給她出招,說我是典型的中年乏力,審美疲勞。
她讓曉君給我買個假 生 殖 器,幫我喚起一下興致。
馬上情人節了,曉君打算東西到了就回來,在這天拿下我。
為了整的浪漫點,曉君專門交代店家,在里面鋪滿紅色的玫瑰花瓣。
誰知,路上可能遭到了磕碰,花瓣的汁液把那玩意染的血紅。
加上曉君一直沒跟我聯系,快送員又說,這是“我妻子的東西”...
我便聯想到她是失蹤…遭遇了不測。
曉君笑的捂著肚子,喘不過氣來:
“老公,你整天悶葫蘆似的,可你腦洞是真的大,哈哈哈哈,我就喜歡這樣的你!”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心里涌起一陣愧疚。
我一個大老爺們,把媳婦逼的去買這東西…太丟人了!
我只是人到中年,總覺得疲憊,并沒有對她不感興趣。
也許,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我一把將還在大笑的曉君攬進懷里,吻了上去。
她瞬間軟下來,像個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依偎在我懷里。
今天這烏龍鬧的...
以后,我絕不會再讓我的媳婦,受這種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