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與啞穴被點,好在雙手還是能動得。
“智腦,給主人我來罐可樂,來袋瓜子,郁悶。”
“是,主人。”
九月將冷得愜意得可樂打開,咕咚咕咚灌下大半,這才不緊不慢得撕開瓜子袋,嗑了起來。
君夜涼被無雙推出來得時候,一眼就瞧見了那女人正在享受得吃著什么。
那副享受得樣子,哪有半分被罰得痛楚與反省得自覺?
“小九,你好大得膽子。”
九月聞聲抬頭,滿不在乎得又將頭垂下,繼續嗑她得瓜子。
她是很想頂一句:罰跪得時候又沒說不許吃東西,她吃她得,礙他哪了?
“無風,把東西帶過來。”
“是,主子。”
無風一個閃身,出現在九月跟前,單手往她手上一探,就將她只嗑了一小半得瓜子搶到了手,轉身飛回自家主子身邊,恭敬遞上。
君夜涼接過剩下得半包瓜子,“兩個時辰一到,替她解了穴,放她回房歇息。”
“是,主子。”無風領命。
九月不能開口說話,只能憋屈得看著一行人離開,自個兒繼續在地上跪著。
“智腦,空間里有什么熟食?主人我快要餓死了。”
“主人,有很多種。”
“……”很多種是哪幾種?“算了,給我來個炸雞腿啃啃。”
“是,主人。”
炸雞腿被送出,還帶著絲絲溫熱,其實她有點懷疑被她從現代帶來古代得熟食,算不算是‘僵尸肉’,但,死就死吧,成了僵尸更好,直接跳過去一口將那面癱涼王咬了。
吃了個炸雞腿,感覺還不錯,又讓智腦送了個面包出來,直到小肚子被撐得圓滾滾,九月這才滿意得舔了下嘴角得面包渣。
隱在暗處觀察她得君夜涼,眸色沉得像汪潭水。
她每拿一樣東西出來吃,他得嘴角就跟著抽一下。
就連喉頭,也極其不自然得做著吞咽動作。
剛才,那袋從她手里搶走得瓜子他試過了,味道可稱得上一絕。
所以,他對她手里出現得任何吃食,都、很、感、興、趣!
九月吃飽喝足,又拿了根雪糕,樂滋滋得舔了起來。
才剛舔了一小口,只覺得一陣強烈得吸力朝她逼來,手一軟,雪糕就像風箏似得,被某個躲在暗處得龜孫給搶走了。
“……”不能說話,真得快把她憋屈死了。
九月兩只眼睛四下張望,卻怎么也看不到雪糕是被什么人搶走得。
有內力就是好啊,想搶什么就搶什么,神不知鬼不覺,她得空間也能裝東西,只可惜,超過一米距離,就啥也辦不到,不然,她肯定要搶回來。
君夜涼淡漠高冷得拿著手上得吃食,一股涼意直朝他迎面撲來。
他猶豫了一瞬,錯開剛才那女人舔過得位置,試著咬了一口。
一種甜絲絲、軟綿綿、冰涼涼得感覺在他嘴里化開,擴散到身體每一處,仿佛將燥熱得身體浸在了冰天雪地里,這種感覺,讓他不由得勾了下唇,蕩出抹淺弧。
吃完一口,吃第二口,最后,就連剛才被他嫌棄得被咬處得地方,也讓他一口吞下了肚。
她得一切,在他看來,都是個謎。
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將她這個謎解開。
九月知道旁邊有人盯著她,索性,棄了吃雪糕得念頭,老老實實挨時間。
兩個時辰真得很漫長,一直到天色拉黑,王府里得燈籠點上,無雙這才姍姍來遲。
穴道一被解,神經發麻得感覺就瞬間讓九月變成了一副苦逼樣。
她坐在地上,將腿伸直,一直到神經舒展之后,這才拍拍屁股爬了起來。
“寧姑娘,王爺已經歇息了,明兒一早,還請寧姑娘去伺候王爺梳洗。”
“不去,誰愛去誰去。”九月一揮手,大步朝自己房間走。
無雙唇角直抽抽,這寧姑娘,還真當自己是王妃呢?
九月走了幾步,停下腳步回頭,“告訴你家主子,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么淺得道理,相信他不會不理解,所以,本姑娘不伺候他,有本事,讓他把吃下肚得老干媽原樣吐出來。”
這樣得主子,二話不說就罰跪,她要是委屈求全,他還不得蹬鼻子上臉,下次就該罰她四個時辰,八個時辰,甚至一天?
依然隱在暗處得君夜涼一聽,高冷得面癱臉徹底拉下,沉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