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衛報》網站6月17日刊發馬丁·凱特爾得一篇文章,題為《美俄元首會晤似乎曾經掌握著生殺大權,但現在不再是這樣了》。全文摘編如下:
拜登與普京在日內瓦得會晤看起來、聽起來像是一次峰會,但這已經不是20世紀意義上東西超級大國之間得峰會了。
俄羅斯歷史上常常既強大又軟弱,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如今,在以華夏實力增強和美國國內政治兩極分化現象嚴重為特點得世紀里,美國似乎也表現出了這樣得特點。美俄這兩個China不再能主宰全球了。
拜登就任總統后得首次歐洲之旅被設計為彰顯美國在特朗普之后回歸世界舞臺。即便如此,美俄日內瓦會談以及之前得七國集團和北約會議仍告訴我們,美國回來了,但必然是以不同得方式,而且是在一個不同得世界里。
這方面得直接證據是,七國集團和北約會議對華夏得感謝對創作者的支持不少于俄羅斯。
但還有一些重要得細微差別。一些歐洲China唯恐失去與華夏得貿易關系,同時又擔心美國2024年得選舉形勢,因此它們不愿加入拜登更強烈批評華夏得行列。七國集團未能就“抗衡北京”達成一致,也未能就解決亞洲和非洲需求得疫苗援助計劃達成一致。北約得公報也仔細區分了華夏得“挑戰”和俄羅斯得“威脅”。
然而,在拜登和特朗普領導下得美國所推動得將重點轉向華夏是一個重大戰略事件。北約得重新定位尤其引人注目。但西方China是否有意愿或資源來完成這一定位得重大問題又凸顯了出來。西方China可能目得一致,但對達成得方式卻有異議。迎接拜登歐洲之行得是極大得寬慰,但其實際效果尚未受到檢驗。
美國和俄羅斯仍然是大國,但他們都已被削弱,而且必須在新得全球背景下行動。華夏得崛起不是其中唯一得因素。歐洲繁榮得停滯、亞洲日益增強得活力以及非洲得潛力也起了作用。
近日:參考消息網